期刊介绍
期刊导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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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名研究在历史、文化学等领域内的发展前景:
阿穆尔河上游流域的发展是阶段性的。其中第二个阶段是潜在性的发展阶段,处于《中俄尼布楚条约》和《瑷珲条约》两个条约的签订期间(1689—1856年)。1689年9月7日(康熙二十八年七月十四日),清政府全权使臣索额图、内大臣一等公都统佟国纲、都统郎谈、都统班达尔善和俄罗斯全权使臣戈洛文、乌拉索夫、克尔尼次克等在尼布楚(今俄罗斯涅尔琴斯克)签订了中俄《尼布楚条约》。条约明确划分了中俄两国东西两段边界,从法律上确立黑龙江和乌苏里江流域包括库页岛在内的广大地区属于中国领土,清朝同意把贝加尔湖以东原属中国的尼布楚土地让给俄国,从黑龙江支流格尔必齐河向东沿外兴安岭直到海,岭南属于中国,岭北属于俄罗斯。西以额尔古纳河为界,南属中国,北属俄国,额尔古纳河南岸之黑里勒克河口诸房舍,应悉迁移于北岸。
按照《尼布楚条约》,俄罗斯让出了自己在阿穆尔河的利益。正是这个条约起了一定的作用,条约签订前中俄边界没有确认,并且尼布楚条约是中俄双边关系史上第一个政治上的条约。它是1643—1645年波雅科夫行动后,俄罗斯人开始开发阿穆尔河流域的结果[1]。
在阿穆尔河上游流域,从结雅河到石勒喀河和额尔古纳河的汇合处,基本上寥无人烟。中国曾经在阿布扎比河口附近设立了一个边境标志,在宽大的落叶松树干上挂了一块具有象征意义的板子,每年通航开始,瑷珲官员经常更换木板,他们不只是对更换木板感兴趣,更感兴趣的是与哥萨克生意上的往来。在阿穆尔河两岸的上游流域曾有中国的达乌尔人遗址,1689年俄罗斯人撤离后直至19世纪中期,那里一直人烟稀少。只是在呼玛河口和乌苏里河弯曲处,设置过边防哨所,用来观察过往船只和防止逃犯靠近中国边境,通航结束后哨兵便返回瑷珲城。阿穆尔河中下游流域曾居住过少量的鄂温克部落,他们自称是自由部落,不认为被中国或其他国家征服过。
这一时期,俄罗斯对阿穆尔河上游流域的研究从各个方面一直在进行着,并且不断向前进展。以下是研究的具体进程:
1693年,一名法国传教士阿弗里尔发布了俄罗斯在中国的进程,并向欧洲学术界介绍了俄罗斯对东亚的开发情况。
1735年夏天,俄罗斯东后贝加尔的格梅林和米列尔两位教授抵达额尔古纳河,在那里,格梅林负责有关自然、历史方面资料的收集,米列尔研究涅尔琴斯克(《尼布楚条约》签订地)的档案。尤其是17世纪俄罗斯人在阿穆尔河流域方面的行程及居住情况[1]。
1735年7月中旬,米列尔教授从涅尔琴斯克派出两位地质学者比尔斯科别里琴和瓦西里沙基洛夫,负责寻找到堪察加海最近的路线,组成单独一支由商队和护卫队30人(其中20人是哥萨克人)的勘察队伍。并为勘察队准备了装满武器弹药和给养品、牛马等的船队,牛马负责在森林里运输货物,饥饿时被屠宰。乘船抵达格尔宾河口,在那里上岸后,把东西放在牛背上,向山林深处前进,往北沿着格尔宾河口的山谷,经过一些不知名的河口及山谷,跋山涉水,翻山越岭,从涅尔琴斯克出发,大约经过9周时间,10月1日抵达了纽克河支流—耶拉维奇河,一路上,地质工作者把经过的路线绘制成地图,旅行者经过的路程都是用绳子一点点测量的。
这一年冬天来得特别早,勘察队员决定在耶拉维奇河附近就地过冬,并建造过冬的房屋。比尔斯科别里琴和瓦西里沙基洛夫是非常残忍自私和冷酷无情的人,对待商队人员十分刻薄,导致负责服务的哥萨克人离开了勘察队,返回涅尔琴斯克。1736年,比尔斯科别里琴和瓦西里沙基洛夫抵达结雅河口,从那里又来到阿穆尔河的上游流域,希望在这里能够遇到俄罗斯居民。他们也确实在这里遇到了一些以狩猎为生的俄罗斯人。废墟上有以前一些哥萨克布鲁克留下来的房屋,他们就在那里落脚了。虽然此次勘察队的主要目的没有达到,但他们将沿途经过的地区如现在的腾达、斯科沃罗季诺、马加丹等地区和阿穆尔河流域绘图,保留下的考察结果,可以作为历史研究资料。
1753年,俄罗斯著名水文工作者弗伊萨伊曼研究了石勒喀河航线,并勘测了到阿穆尔河的航线。
1757年,鄂霍次克港负责人收到来自圣彼得堡的指令,将阿穆尔河流域附近的土著居民招来,让他们加入俄罗斯国籍。
1772年,彼得西蒙伯拉斯科学工作者同1768年深入西伯利亚考察的勘察队,考察了临近中国边境线、距离阿穆尔河不远的达维尔山脉。
1775年,叶卡捷琳娜二世颁布命令,将一批哥萨克人从乌茨科耶岛移民到距离阿穆尔河较近的阿木古河流域,两年间移民30多人,清政府知道了此事,提出抗议,这些移民最终返回原地。
文章来源:《文化学刊》 网址: http://www.whxkzzs.cn/qikandaodu/2020/1222/51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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